爱莎。

王者荣耀的我都屏蔽了因为我想看我cp。

後來的祂們,終於結束的起點

注意事項

♪主CP:降新

♪副CP:工藤夫婦,Frank[原創人物]×毛利蘭

♪可能會有OOC,所以慎入

♪背景:組織被覆滅後

後來的祂們,終於結束的起點

1.写字檯前的男人和正在努力破案的少年

坐在写字檯前,一少年正把筆頭用嘴巴叼著,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重大問題,又似乎衹是在單純發呆。一身大睡袍,幾毛一樣淩亂的黑色短髮,灰色拖鞋……這、就是這位少年目前的所有特徵了。而這位少年,祂……或許真的是思考或是發呆太入神了,連身邊突然多出了個男人都沒有發覺。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也與祂沒有什麼關係。

“咳。”於是想要引起這位少年的注意吧,那人突然咳嗽了一聲。

然而,祂失敗了,那少年依舊姿勢不動,就像是沒聽到祂的話。

“咳——”祂沒有放棄,再次出聲,這次,把“咳”字拖長了音。

這第二次嘗試嘛,自然也是以失敗告終的:少年換了個姿勢——祂把原本用於托臉的左手,換成了右手,至於其他的……毫無變化。

“……”男人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麼,有一會兒沒說話了。

“如果……如果這個案子這樣的話……”少年突然開口,似在自言自語,又像是知道了這男人的存在,然後故意說給對方聽。

“咳!”少年的這個行動,讓男人知道,時機到了,於是,祂再次出聲,祇不過……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這男人是附在少年耳邊說的。

“哇呀!”少年似乎是沒有料到男人這一舉動,祂險些要把写字檯掀翻,“降……降穀先生?”

細看,男人今天穿的是黑西裝,茶色的短髮上面扣著一頂灰色的帽子……整個這些都襯托出來了祂的帥氣。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呢……新一君……你剛剛似乎在思考問題?”男人笑眯眯瞅著少年,仿佛剛剛做出大膽舉動的是另外一個人似的。

“啊……是的,”少年突然有種想要當鴕鳥的感覺,現在這場面在祂看來有些尷尬,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祂衹能笑著回應對方,儘管這笑容……真的……不怎麼好看。

“如果笑不出來就不要笑了吧,新一君。”似乎是看出了少年的困窘,被稱作降穀先生的男人再次發话道。

“好……好的。”少年卸下了偽裝,轉而一副幾天沒睡覺的疲累樣子。

“新一君……在忙什麼案子呢?”

“誒……降穀先生……?”話說了還沒一半,少年連忙捂住嘴,衹感嘆著每每遇見此人,自己的嘴巴都比大腦反應要快。

“唉……既然被降穀先生知道了,那我就直說吧。”少年輕輕搖頭,“你知道最近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環謀殺案吧……這件事情交給我們小組管了,作為我們小組的核心成員,我總得負起責任來啊……”說著,祂似乎又要陷入到關於這個案子的思考了。

“案子明明嫌疑人已經鎖定了……可是……兇器就是偏偏找不到……而且……嫌疑人就是死不承認祂犯下的罪行……而且……每次問祂……還似乎真不知情的樣子……”

“新一君,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兇器是可以‘隱形’或是縮小的呢?也許……那個兇器還被對方帶在身上也說不定?”

“這……”少年微微皺眉,這……祂倒是沒想過。

“如果……是LSD呢?”

此時此刻,少年就像是突然被美杜莎石化的人兒一般,當场愣在原地,無法動彈了。

“LSD……”祂口中喃喃著這個名字,祂自然是清楚這個名字簡稱所代表的含義的,“麥角二乙醯胺……”

麥角二乙醯胺,又稱“D-麥角酸二乙胺”,“L.S.D.”是其德語簡稱。至於其毒性……祂是最強烈的半人工致幻劑,可造成使用者4到12小時的感官、記憶、自我意識的強烈化與變化,可作化學武器使用。最可怕的是,祂無色無味,祇有味道略苦一些。

這種東西,如今常被用於液體,將液體滴在吸墨紙、方糖、玩具城郵票等傳遞物上,也被做成注射劑或者雪茄。

而祂……不用服用太多,衹要20-25微克,就足以產生幻覺。

腦海浬突然湧現出這些關於L.S.D.的資料——噢、真令祂頭疼!

“不如……我去幫新一君好了。”

“嗯?”

“我是說,我讓我這邊的人去幫忙,如果真是LSD……那麼再定罪也不遲。”

“降、降穀先生?”少年突然站起身來,一臉驚愕。

“不管怎麼説,如果不是新一君,那個組織……大概是不會被毀滅的吧。”

“嘛,就當償還人情咯。”這麼説著,祂一臉輕快。

“……這樣啊,”少年強忍著莫名的失落,擺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假笑,“那麼……就麻煩降穀先生了……”後面的聲音,越說越像蚊子聲了,不仔細聽,真的就跟對方沒說一樣。

“對了,”祂掏出一份請柬,遞給對方,“歡迎來參加婚禮。”

少年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想了想,還是接下了。

“我……我會去的……”

“喂,風見。”還沒等少年說完,男人就開始給自己的下屬打電話。

“降、降穀sama?”顯然,電話那頭的人對於自家上司的電話是非常震驚而又有些無法訴說的怨念的,畢竟剛剛祂,可是好不容易打了一個盹兒……祂還想著是哪位神經病選擇大週末的時候給祂打電話呢,一看來電信息……

好吧,原來是自家上司。

瞬間,祂的“起床氣”就沒了。

風見裕也同志表示,有些時候,該慫,還是得慫的。

聽著對方跟祂balabala一大堆,祂……只提取出來幾個關鍵信息。

一,這是有關於一個謀殺案裡,可能牽扯出的一件販毒案;二,這件事情必須辦好,不能丟了日本公安的臉面;三,做好這件事,就是在幫你未來的嫂子[大誤]的忙。

敢情最後一點才是最重要的吧……風見在心裡默默吐槽。不過,祂是絕對不敢把自己的內心想法表達出來的。

畢竟……誰讓人家降穀零是祂的上司呢……

況且……如果祂頂撞了降穀零……

嘖嘖,風見裕也毫不懷疑自己將會得到超過現在三倍的工作量。

於是,等到週一上班的時候……

“風見,你的眼睛……”

“風見,辛苦你了……大週末的還這麼努力工作。”

“嘿、風見……你不會是連夜打遊戲去了吧?”

“……”

總之,同事們有的同情祂,有的則是好奇祂到底在週末做了什麼。

至於我們的風見裕也先生為何如此受人“憐愛”……

當然是……

由於祂週末唯一的休息時間被自家上司抹殺掉了,所以祂衹能選擇頂著“熊貓眼”來上班。

至於祂本人則是表示,已經習慣自家上司為了“追求”那位工藤新一君而屢次三番麻煩祂的事實了。更確切的說,祂是對此麻木了。

“報告,已確認xx含有致幻劑LSD,經檢驗有300微克。”

“辛苦了,風見。”

“不辛苦,一切為了日本的……”

可憐的風見同志啊,祂的話還沒說完,只聽自己手機裡,“嘟嘟”的聲音傳來。

而另一邊,某公安頭頭正向某位少年報告著剛剛祂在電話裡聽到的成果。

“果然……是這樣嗎……”少年喃喃道,“謝謝你,降穀先生,我無以為報。”

“不必客氣喲,新一君,那天你來參加婚禮的話,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嗯……”

2.嫌疑犯山本與人格分裂症病人櫻井的故事

那名嫌疑人果然承認了自己確實是碰觸到了什麼郵票之類的東西,但祂辯解説那是自己男朋友給自己的,所以祂也就沒想太多,當做對方給祂的信物……收藏了起來。

是了,是男朋友。

這位犯罪嫌疑人……不,現在應該叫祂犯人先生了……由於祂姓山本,於是下面將其成為山本,而祂的男朋友,姓櫻井,同樣,以櫻井作為代稱。

山本先生是一位同志,與櫻井在同性戀酒吧結識,兩人很快墜入了愛河。

可……沒想到那位櫻井卻似乎是當人一套,背後一套的:那位,據調查是個典型的渣男,當著對方面説,自己只愛祂一個諸如此類的話,而背後……則是對同志及其噁心,還暗地裡辱駡這人,說什麼真好騙之類。當然,這是經過警方重重調查才發現的。

那天,這位櫻井先生找到山本,說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郵票,於是遞給對方看了。

山本呢是個很文藝範的男生,祂見到那枚郵票,立刻喜歡上了。

於是,祂追問對方是否還有別的餘貨,而對方,則是裝作很大方的樣子……說什麼都給祂吧,這些……祂若是喜歡,祂便拿去,祂可以不要,然後順便還撩了一句什麼什麼祂最重要。

“嘖……早知道應該聽朋友的了……果然櫻井那個混蛋,說的話都是在……”

山本抑制不住激動的情緒,連續罵了好幾個小時。

最後,以無期徒刑定的罪。

至於那位櫻井先生……

警方召喚了祂。

“哈?你說我討厭阿銘(山本先生的全名為山本銘)?怎麼可能,我喜歡祂還來不及……”

諸如此類的話,祂說了一大堆。

沒辦法,衹能先把祂關押下去。

第二天,警方再次召喚這位先生審訊。

“嘖……”祂又是另一幅與昨天截然不同的樣子,“山本銘?呵呵呵呵呵……我討厭祂還來不及,還喜歡祂?你們警方原來這麼喜歡聽信謠言麽?”

……於是,最後給這位先生也定罪了,判無期徒刑。

“我覺得……這件案子……遠遠不止那麼簡單……”工藤新一分析道,“我在想……會不會……那位櫻井三郎(這是櫻井的全名)……患有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降穀零這麼一想,的確有可能。

於是,警方又把那位櫻井先生放了出來,帶祂去精神病醫院做了鑒定。

“經鑒定,此人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症……”

“阿銘……”櫻井三郎去監獄看了山本銘一眼,“等我的人格分裂症治好以後……就迴監獄陪你。”

“三郎你……”

“是我對不起你啊……要不是我的人格分裂症……你也不會如此痛苦……”

“不……其實上……我很感謝老天讓我在自己最失落的時候遇見了你……你知道嗎……那天……我正打算喝完酒就去自殺的……”

“……”

工藤新一和降穀零就這麼在一旁看著,兩個人雖然挨的很近,卻是各懷不同的心思。

3.稀裡糊塗的慶功宴與留宿的少年

就這樣,這個事件暫時告一段落了。

“事情結束了,那麼、降穀先生……”

“怎麼了嗎,新一君?”

“我……我能請你吃頓飯嗎?”怕對方不答應,祂還特地補充道,“就……就當是……就當是‘慶功宴’了!”

“行啊。”

飯桌旁——

“新一君?別喝了……”降穀零試圖攔下少年往酒杯裡倒酒的行為,可是卻……似乎讓少年喝得更起勁了,“我才不……為什麼你要舉辦婚禮……我喜歡你啊……唔……”

“新一君……”目睹了懷褃的人兒被打暈,降穀零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少年,與此同時,對著打暈少年的人說道,“麻煩你了,風見,幫忙結下賬。”

說完,就這麼風一般的帶著少年離開了這種亂糟糟的酒吧。

輕輕把少年放在自己的愛車上,引擎緩緩啟動。

半個小時後,到了祂降穀零的家。

再次輕輕把祂用公主抱的姿勢,把少年抱出車裡,然後,用車鑰匙鎖上車門。最後,把少年抱到自己的主房間,而降穀零……則是默默給少年關上門,自己卻睡了一般只讓客人睡的偏房。

第二天——

“哈啊……”習慣性打哈欠,卻發現周圍不是自己熟悉的環境,於是……聰明如工藤新一,也有些懵。

但是,出於多年當偵探的經驗,祂……冷靜了下來。

四處觀察了一番,加上偵探的直覺,以及自己昨天約的飯局,祂大概推理出了,這裡是哪裡。

“這裡就是降穀先生的家吧……”正在祂說話的時候,只聽門外傳來一聲狗叫。

“安……安室哈嘍?”憑著記憶裡,曾經作為“私人偵探兼波洛咖啡廳店員”的“安室透”給祂透露過的信息,少年叫出來了這個名字。

似乎是高興少年說對了,也似乎是高興家裡多了一位“女主人”[大誤],祂興奮的叫著。

當然,少年是不知道後面這個的,只當是安室哈嘍歡迎祂的到來。

“噓……”少年擺出一個手指,做出“噓聲”的動作,“降穀先生在睡覺噢……千萬不要吵醒祂……祂很辛苦的……”

安室哈嘍似是聽懂了般,祂點點頭。

“乖……那麼,我先走囉。”此時的工藤新一,除了頭髮亂糟糟像個幾天沒吃飯的乞丐以外,什麼都準備好了。

然而,祂似乎並不在乎這些,衹簡單拿起梳子梳理照著鏡子幾下頭髮,然後,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畢竟,在外人家過夜總是不太好的,儘管這家的主人……是自己喜歡的人。

“嘛……哈嘍……”在少年走後,一個身影悄悄出現了。沒錯,祂,就是這個家的主人——降穀零。

“你說……祂會不會發現我的心意呢?我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抱著安室哈嘍,祂自顧自的說著,像是跟懷褃的狗狗說話,也想是在自言自語。

而被祂抱在懷褃的安室哈嘍,衹是小聲“汪汪”叫了幾聲,仿佛,祂在祈禱降穀零的願望成真。

4.令人發笑的吐槽和突然靜默的氣氛

組織被徹底覆滅後,工藤新一等人又恢復了正常的生活。

在決戰前幾天的夜晚,“江戶川柯南”以“爸爸媽媽來接自己去美國”為由,離開了這個祂生活許多天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而“灰原哀”,則以“自己被‘江戶川柯南’的爸爸媽媽認了乾女兒,一起去往到美國”為理由,“離開”了阿笠博士的家。

兩人雙雙“轉學”,而實則是吃下了APTX-4869的解藥。

兩人離開,首先難過得比較明顯的,自然是眼淚數量比水瓶座還水瓶座的毛利蘭小姐,祂大哭著,送別了柯南一家子。

而毛利小五郎……雖然沒明顯表現出來,柯南卻能從祂眼眶邊看出來想要為祂送別卻被其主人硬生生忍下的淚水。

再者……就是經常一起破案的少年偵探團的三人……

“柯……柯南絕對喜歡小哀吧?不然也不會把小哀一起帶走……”

聽著步美的吐槽,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成功的……汗顏了。

“柯南這個傢夥……竟然把灰原也帶走了!不可原諒!”

這是來源於真·睿智·圓穀光彥同學的吐槽。

“嗚嗚嗚灰原同學竟然走了!我還想留幾塊鰻魚燒給她呢……”

至於這個……如此誇張而又不失吃貨風度的發言……不用說,自然是來源於真·本職吃貨·小島元太同學。

“不過……”步美接著說,“真的很想祂們啊……”啪嗒啪嗒,眼淚就像珍珠一般,掉了下來。

“是啊……”圓穀光彥和小島元太也沉默了,氣氛突然僵持了下來。

沒忍心再去看祂們的話,兩人離開了。

“灰……宮野,”一路上,沉默許久的氣氛終於被少年打破了,“你……後悔嗎?變回來……”

“既然選擇了遠方,邊只顧風雨兼程。”已經變回來的宮野志保背誦著不知從哪兒聽來的中國現代詩歌,一臉嚴肅。

“衹要熱愛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顯然,祂也是知道這首現代詩歌的。

“……加油。”

“嗯。”

兩人的默契就是如此,不用多說一句話,就可以明白彼此的心思。

而正因如此,祂們,才是最不可能成為情侶的,因為太瞭解彼此了,祂們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愛情,甚至說,不能是“愛情”二字所能夠衡量的了。

正要“換班”的太陽先生,默默見證了祂們的友誼。

5.受了傷的“天使”與工藤新一的轉變

“新一君~”噢,這聲音,一聽便是那“眼淚多”毛利蘭小姐。

“啊……嗯,是小蘭啊。”工藤新一停下給書翻頁這一動作。

“工藤新一,你好久沒見你老婆了,難道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工藤新一向聲源轉去,果然……是不怕事大的鈴木園子小姐。此時此刻,對方正盯著祂,雙手叉腰,仿佛要學豺狼……把眼前的人吞入腹中。

“鈴木園子大小姐,我為您的腦容量和耳朵擔憂,我以為……我曾經對你說了好幾次,小蘭並不是我的老婆。”

“工藤新一!”果然,此話一出,我們的鈴木園子大小姐“炸毛”了。

“嘖。”工藤新一走出門口,把臉龐對著外面,“今日衹是來辦理離校手續的,既然你說小蘭是我的‘老婆’……”

這個時候,祂成了全班的“焦點”——整個班級的目光都轉向了祂。

“那麼,分手吧,小蘭。”如果這一刻,能夠近距離去觀察少年的臉的話,祂……面無表情的。

“新一君……”一直沒有說話的毛利蘭果然沒有辜負“眼淚多”這個稱呼,祂如今,已經眼淚遍佈全臉了。

“我很想這麼說,”少年突然轉過頭,“可惜……我與你,並未交往過。也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我有過男女朋友般的交往。”

“工藤新一……”鈴木園子喃喃道,她在反思自己,她懷疑是不是自己曾經的諸如剛剛那類的做法,是錯的……

因為据她所知,一個平時很溫順的人,如果突然變成了“刺毛栗子”……那肯定是被長期欺淩還是什麼,才突然累計到一起,爆發了。

“對不起,工藤新一……”想著想著,鈴木園子竟然“撲通”一聲……就這麼,跪下了。

“鈴木園子,你這是……”

“我……很抱歉,長期以來對你造成的傷害!”

“……”面前的人兒許久沒說話。

“我……我請求你的原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怕少年不肯原諒自己,她鈴木園子大小姐還特地加了“砝碼”。

工藤新一,仍舊沒說話。

“工藤……新一?”

“啊?抱歉,剛剛在想事情。我……並未怪罪你,衹是……我現在想說的……”少年似乎是才反應過來般,這次,祂沒有跟之前那樣挑刺兒,而是說,要說一句話,而這句話,讓鈴木園子每每想要去挑熟悉的人的刺兒的時候,都會想起來,然後收了自己的話,當然,這是後話了。

“沒有什麼人,可以經得起你過分的直白,就算是你最好的朋友也是。”

說完這句話之後,祂轉過身,抬腳走出了這個曾經令祂如此懷念的教室。

6.少年的想法與祂的感情

“媽……”

“嗯?怎麼啦小新?”被少年叫做媽媽的人看著祂,笑著。

“我……我想去見見小蘭……”

“去吧。”

少年向自家母親道了聲再見,然後便去了那個令自己十分懷念的教室——高二B班。

“大家……小蘭……我……”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邊的毛利蘭打斷,而這,便是剛剛開頭那一幕了。

至於祂為什麼會變了性子……

很簡單,在與黑衣組織的爭鬥中,祂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也就是説,祂知道了自己喜歡的人並不是毛利蘭,而是……某個公安。

所以,祂並不希望別人誤會祂與祂自己的“青梅竹馬”毛利蘭的關係。

祂們可以做“青梅竹馬”,但是、也就衹能到此為止了,一直以來,祂工藤新一都把她毛利蘭當做是“妹妹”一般的角色對待,而不是戀人。衹是……祂真的是……感情有些遲鈍——就連這份感情,也是被“好戰友”宮野志保點醒的。

“我看你啊……怕不是喜歡上那位‘眯眼笑’先生了吧。”“眯眼笑”先生,便是指的當時還在店內打工,衹是……已經被“紅方”——也就是對抗組織的一方,知曉了身份。當然,這還多虧工藤新一同學,靠著祂那天才般的大腦,推理出來的……對方的身份是日本公安。

“你……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喜歡上……降穀先生呢……”聲音越到後面,越小了。

“看吧~”她拿來鏡子給祂,“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工藤新一把視線轉向自己鏡子裡的臉——此時此刻,祂的臉龐就像被朝霞附體般,紅彤彤的,如果仔細看,那臉仿佛還可以滴出水來。

“灰……宮野……”

“大膽承認自己的心思吧,”把鏡子悄然收回,她一字一頓道,“你、喜、歡、祂,你……工藤新一,喜歡那名叫做降穀零的公安。”

“我……我喜歡降穀先生……”祂小聲的重複著。

“既然如此呢,我也就不跟你耗著了,再見,不送。”說著,她就開始把對方的身體向外拽。

“果然……嘖嘖,真是不可愛的……”

“我想我可愛不可愛並不需要你——一個與我無關的少年偵探來衡量。”

“……行吧,再見了……宮野。”一邊暗自感慨這女人的手勁兒好大,竟然能夠在祂自己本身沒有挪動意志的時候,硬拉硬拽把祂拽出這個房門,一邊想著剛剛宮野志保對祂說的話。

喜歡……麽?

這祂倒是未曾想過。

“別跟生死離別似的,組織都已經被消滅了,還有什麼可生死離別的。”

“……”剛剛挪動沒幾步的工藤新一同學,聽到了這番話以後,卻也是沒有再還擊,而是暗自搖搖頭,走回了自己的家。

“老爸老媽?”回到家後,只見兩個素未謀面過的人坐在祂的沙發上。而祂,雖然是與對方“素未謀面”,卻憑藉了自己做偵探的直覺,判斷出來兩人正是祂的爸爸媽媽。

“啊呀……”兩人撕毀偽裝,工藤有希子感嘆道,“果然瞞不過小新呢……不過……”她笑著,卻讓工藤新一有了不太好的預感,“說多少次了,叫、我、姐、姐。”

……拜託……老媽,你這個小伎倆,已經用得我連眼睛都快長繭子了好吧?而且……就你這個年齡……還要我稱呼你為姐姐……

當然,這話……祂只敢自己偷偷在心底說。

“不說這些了,我們今次是來接你迴美國的。”工藤優作如此說著。

“我……可以不回嗎?”祂問著,語氣小心翼翼的。

“這……”兩人對視一眼,工藤有希子開口,“小新啊,我知道你捨不得小蘭……”

“抱歉,媽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從來都不喜歡小蘭——”

“好吧……我知道呢,你是想念那個女孩……”工藤有希子此番指的是已經變回原身體的宮野志保。

“抱歉,宮野與我,從來都衹是好戰友關係。”

“那你……”工藤有希子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請再給我五年的時間……可以嗎?”少年突然發话。

“五年……你是要拿來做什麼?”

“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如果對方不同意的話……我再跟你們回去。”說著,便不再理會自己的父母,而是自顧自的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間,仿佛沙發上的兩位就如同空氣一般。

“好。”工藤優作一口答應下來。

“老公……”工藤有希子立刻給工藤優作補上一枚眼刀。

“好了……啊……我知道你的顧慮,”接收到工藤有希子那埋怨的目光,工藤優作開始用言語安慰她,“如果對方真的那麼重要……那麼不妨就讓小新去試試看。我們啊……總是對小新太嬌慣了。你以為祂真的喜歡毛利家那位或者宮野小姐麽?實則不然,祂認清自己的感情,是件好事啊。”

“……那麼好吧……”工藤有希子歎了口氣,便沖著少年所在的房間的方向喊了一聲,“小新……我們走了喔~”

“再見囉,不送了!”正當工藤夫婦以為自己的兒子不會回話的時候……從屋內傳出了屬於少年的聲音。

“保重。”

“等等……在此之前……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祂突然說著。

“嗯?什麼?”

“我想……我想轉學到XX學校。”

這……兩人對視一眼,一致同意了。

“那麼好吧~”

於是,二老[劃掉]年輕可愛的工藤有希子女士,就這麼和自己的配偶工藤優作先生一起……住在了工藤宅。

也就導致了剛剛那場母子對話。

而工藤新一,祂的想法是,如果轉到那個學校,就可以距離“祂”近一些了。畢竟,那個學校,就在降穀零所辦公的警察廳的附近。

就這樣,工藤新一開始享受祂在高中待著的最後一年。

7.少年的小事和祂的努力

當然,少年的這些想法……降穀零是全然不知情的。祂只當對方是想圖新鮮換了個新學校,還恰巧挨祂工作地點很近罷了。

而少年,顯然也沒指望對方成為第二個“宮野志保”,祂什麼都沒有表示,衹是埋頭做好自己的事情,考上那人上過的警校。

經過不到一年的努力,祂如願以償考上了那警校,當然、這與祂並非常人所能擁有的腦子是分不開的。

但是,祂的努力……卻占了一大部分。

每每回想起自己那年……每天根本就連四個小時都不夠的睡眠,祂都會感慨一次當年是多麼努力才會有今日的光輝成果。

上了警校以後,祂更加賣力的學習,努力啃課本,有不會的立刻就去問,閒暇的時候則會去讀書。

三年後,祂成功當上了警察。

祇不過……祂是在警視廳工作,和目暮十三、白鳥任三郎等是同級。

可是……祂卻並不怎麼開心,因為沒有跟祂在一個地方。

然而,祂沒表現出來,衹一股勁兒的努力。

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祂得到了上蒼的眷顧。

祂……升職了。從警部成功升職為警視。

而至於開頭那件大案子……則是祂作為警視第一次帶頭處理的案子,也是祂第一次為一個小小的LSD的變形之一——趣味郵票抓破腦袋。

那次請祂吃飯……是祂實在是要破罐子破摔了,祂……好不容易才想出來一個可以接近對方的方式,可是最後……自己竟然醉了……竟!然!醉!了!

祂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反正……也許是心虛吧,就這樣,工藤新一好幾天沒敢搭理降穀零。

而降穀零……自然是有些懵,祂沒搞清楚來龍去脈,因此也就不清楚,為什麼,對方最近會對祂避而遠之。

而兩人,就這麼各懷心思……

8.婚禮的前奏曲與似乎送錯的衣服

時間就像是梭子一樣,過得飛快。

轉瞬間,婚禮之日就來了。

就在婚禮的前一天,祂收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身潔白的魚尾裙婚紗和一張紙條。

『新一君……麻煩穿上我特地為你準備好的衣服來喔~』

沒有署名,字條是打印體。

但,通過語氣,祂一眼就判斷出來了贈祂禮物的人,是誰。

……是祂最喜歡的人阿。

所以,儘管不太喜歡穿女裝,但是……送祂禮物的,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祂也就默默穿上了。

很合適,像是為祂量身定做般。

祂不清楚那公安是什麼意思,難道祂不知道白色婚紗的意思嗎?

不……按理說祂應該知道……?

……呵呵,看不透啊看不透。

懷揣著對這個問題的疑惑……祂離開了家裡,準備往會場走。

9.突如其來的驚喜與婚禮的進行曲

不一會兒,祂到達了會場。

會場定在一個蠻豪華的五星級酒店酒店。祂拖著魚尾裙,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甚至……連女孩子們都會黯然失色。

“下面——有請新娘入場!”這時候,臺上的主持人打了一個響指,而祂……則瞬間被閃光燈照耀。“請上來吧……工藤新一先生!”

即使沒有料到這一轉折,卻也還是默默走上了婚禮舞臺。

整個過程,祂沉默著,一言不發。

接下來,便是例行的發誓。

等少年回過神來, 對方已經堅毅的說完了“我願意”,只剩祂自己了。

當那位主持人如此詢問祂的時候,祂……卻爆發了。

“我……”祂一把搶過話筒,“我想知道……降穀零先生是否真的喜歡我……希望你不是隨便把我當做替補……不要仗著我喜歡你就……”

“當然不,”降穀零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如果我不喜歡你,為什麼我要特地把這身衣服給你寄過去,要你穿上呢?如果我不喜歡你,那件案子……我為什麼要風見幫忙呢?”

“我……我衹是害怕……”

“如果我不喜歡你,大概……就不會有那次你留宿的經歷了吧,當然,我更不會去答應你的邀約。”

“是啊……工藤先生……”這時候,在臺下一直沉默著的風見裕也跑了上來,“降穀sama祂……真的很辛苦。為了那件案子,祂跑東跑西的……而再次以前……衹要您出了什麼事,祂會立刻馬不停蹄趕過去……哪怕祂在休息……也會立刻犧牲掉自己的睡眠時間……”

“降穀先生……我……”

祂為自己對降穀零的懷疑而感到後悔。

“對不起。”

“既然誤會已經說開了……那麼、婚禮儀式就繼續吧?”這時候,主持人插嘴,打破了這美好而又淒涼的氣氛。

“我……我願意!”

“那麼現在……請這對新人單手舉杯,拿著一杯酒……交到對方的嘴裡……我宣佈、交杯酒儀式……正式開始!”

兩人輕輕拿起屬於自己的那杯酒,把酒杯裡的酒交給對方的嘴,就這樣,喝了下去,香檳的香味充斥著兩人的嘴巴裡。

“噢噢噢!差點忘了……還有一項沒有完成……那就是……交換戒指!”這時候,主持人又發话了,破壞了這如此美好的氣氛。

而兩人卻也沒有在意這些。

對於工藤新一來說,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便是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

降穀零先掏出來一個裝有戒指的盒子,遞給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用右手輕輕接過盒子,衹伸出來左手。

降穀零又拿出來一個戒指盒子,把祂打開,拿出戒指,眼神全神貫注注視著對方,把戒指輕輕帶在對方的左手無名指上。

而工藤新一,自然也是照做。

“現在!我宣佈……降穀零與工藤新一,正式結為夫夫!讓我們祝賀祂們吧!新婚大喜!”

說著,主持人悄悄下臺了。

而降穀零和工藤新一……祂們則去四處走走,給大家敬酒了。

10.突然的小插曲與最後的結局

“呐?新一君……”就在祂們要休息的時候,毛利蘭突然出現了。毛利蘭……今天她穿的是帝丹高中的校服。

“小蘭……”看著毛利蘭突然出現,工藤新一心情複杂,祂……還沒想好怎麼面對毛利蘭,她就主動出來了。

“呐,”她指了指她自己身邊的這位似乎來自法國的男孩,毛利蘭笑著,“這是Frank,我在法國留學的時候認識的,我們現在……正在熱戀期喔~”

“是嗎……”工藤新一仔細打量了一番那位,然後用法語說道,“Bonjour,je suis Kudo Shinichi.C'est ma petite sœur… ”

“Bonjour,je suis frank… ”

兩人就這麼用法語交流了一會兒,然最後,毛利蘭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説:“新一君,Frank祂會日語的。”

誰料,工藤新一一臉輕快的點頭:“我知道啊。”

“那你……”

“這位是法日混血兒,不是嗎?”祂繼續說道。

“果然……不愧是新一君啊……瞞不過你呢。”

“啊啦……降穀先生好像還在等你呢,那麼就不多說囉~”臨走前,毛利蘭祝福道,“Bon moriage~Salut.”

“Bon moriage,mes ami.Au revoir.”Frank也如此說著。

“啊哈……”工藤新一打著哈欠,“真是有夠累死人的誒,睡覺吧睡覺吧!”

“嗯。”

一旁的降穀零沒有提新婚燕爾的事情,祂們沒有進行床笫之歡,因為祂清楚的知道,對方已經很疲累了,不能累倒祂。

而以後的以後,當兩人都已經老去,這些事情,在祂們的腦海浬依舊記憶猶新。當然,這是後話了。

現在的祂們,過得很幸福,就足夠了。

至於以後?噢,這就不是本篇文章所要敘述的了。本人衹是一個講故事的人。

但願,看到這篇文章的所有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個“true love”(真愛)。

FIN—

小劇場—

新:“所以說,那次婚禮是你故意賣關子囉?”

零:“沒有的喔~那請柬上有寫你的名字誒~不過是在新娘處喔~【降穀零被身邊的愛人掐了一下胳膊】啊……好疼!新一幹嘛要掐我~”

新:“……騙子。”

零: “你可沒資格這麼說我喔~”

相似的語氣,卻是不同的場景。

真的……很懷念呢。

—小劇場·FIN—

法語註釋:

①Bonjour:你好【用於初次見面或是不太熟悉的人之間,正式用語】

②Je suis:我是……

③C'est ma petite sœur:這是我的妹妹[文中意指工藤新一一直把毛利蘭當做妹妹一樣來照顧,現在祂把她託付給Frank了,希望祂好好對祂]

④Bon mariage:新婚快樂

⑤Salut:你好,再見【用於較為熟悉的人,不算正式】

⑥Mes ami:我的朋友們【用於兩個或兩個以上的男性或其中一方是男性的情況】

⑦Au revoir:再見【正式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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